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镯の场合 🐰视角回忆(独游大关岭产物)




第一次见他,也是在这里呢。

 

时间真的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,所以人们才说,时机就是一切吧…那看来时机真是从未眷顾过我。

 

都说豪门次子是天生的纨绔命,而我勤勤恳恳,踏踏实实地做了18年的纨绔子弟,终于在成年之时准备好“认命”地离家独立,不再为大哥的仕途挡道,可大哥却因为一场该死的车祸早早归西了。

 

真是可笑。

 

小时候我把大哥当成目标,想要努力赶超的时候,所有人都跟我说:家业以后有你哥担着,你不需要努力,快快乐乐过过清闲日子就好。

 

可真当我放下执念,想要老老实实当好纨绔浪荡子的时候,他们又开始说:你大哥不在了,以后这个家都靠你了,你得努力才行。

 

想得真美。

 

想让我努力?晚了。我现在就想过清闲日子。

 

可是不管我怎么反抗、斗争,那个死老头子总有逼我就范的法子。终于我厌倦了那些无谓的对抗,决定在这大关岭的绿野间,为我的纨绔生涯划下一个圆满的句号。

 

可偏偏命运也是一个很喜欢跟我开玩笑的家伙。让我在这里遇见了继续坚持反抗下去的理由。

 

那时我也是对着这片无垠的绿草,径自感叹自己可笑的生活。可一转眼,在广袤无际的翠色中间,蓦然出现一抹碧蓝。

 

之后我才看清,那是一个人影,他独自立在那方寸天地间,忽的张开双臂,似是在迎着风与世界拥抱。

 

我想我见到精灵了。

 

我想变成那阵风了。


这样我也能被精灵拥入怀抱吧?

 

我情不自禁举起相机,想要记录下这一幕美丽风景,然后,我就在镜头里,与精灵对视了。

 

“精灵”缓缓向我走来,和我说:“你好,请问你是在拍照么?我有没有妨碍到你?”

 

我呆愣愣地说着:“没有,你比风景好看。”

 

而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傻话地向他解释:“啊不好意思,擅自拍了你,其实我是一个旅拍摄影师,刚才觉得这一幕很美就拍下来了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
 

他浅浅一笑,对我说:“那可以给我看一眼吗?”

 

现在想想还挺感谢当时带的是个胶片相机,不然我也没有机会以发照片的理由向他要微信号了。虽然因为他手机没电没有成功吧,但是起码是一个不错的开局,恰类搜,渽民呐。

 

然后我们就坐在,嗯,现在这片草地上,畅谈人生。

 

他告诉我他刚刚确诊了腺体和信息素发育不良,虽然从小就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是真的落锤定音的时候,还是有些难过。

 

他说了许多因为信息素缺陷遇到的难事,可聊到未来时,眼睛却还是亮的,有着无限自由与生机。

 

我当时就在想,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,他看上去那么脆弱,仿佛被这大关岭的狂风一吹,就会破碎一样。可是他眼睛里的光,那么亮,那么耀眼,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无法移开视线了。

 

我也确实这辈子都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。

 

从大关岭回来,我就一刻不停地在寻找着他的踪迹,希望还能有机会再看看那双明亮又自由的眼睛。

 

我也放弃了可笑的“认命”想法,决心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与生活。和死老头子的战争既然打响了,那就斗到底!

 

可是我终究逃不过命运和时机跟我开的可恶玩笑。

 

当我终于得到他的消息的时候,我接到了Jeno的电话。兄弟也想要为自由抗争了,那我义不容辞。

 

目送着Jeno坐上飞往自由的航班,等待我的却是死老头子的毒打和监禁。

 

在死老头子踹断我三根肋骨的时候(妈的现在想起依旧挺疼的),还有那死老头子往我屋子里塞发情omega的时候,以及被关在房间里的每一个日日夜夜,我的脑袋里都只有一个想法。

 

我满脑子只想着,我要去见他,我要去见仁俊,我要去见我的精灵王子。

 

可当我真的赢得与死老头子这场关于自由的战役,踏出家门时,我才发现原来还是晚了,迟来的自由,也仿佛一个笑话而已。

 

我看到的,是我那本应飞往自由的兄弟,牵着我魂牵梦绕的omega的手,甜蜜相拥的画面。

 

我怨过Jeno,恨过Jeno,狠狠地咒骂他,也咒骂我自己。可经过3个月的酗酒买醉和颓废挣扎之后,我也看开了。忙是我自愿帮的,命不好错过时机,那就认了,至少我找到他了,就算藏在暗处,我也终于能再看看那双眼睛了。

 

3年来,我时刻关注着Jeno的朋友圈,在和Jeno聊天时状作无意地打探着关于他的只言片语,也会像个变态一样跟踪他们的约会。

 

Jeno约我和他们一起聚餐,我嘴上说着拒绝,其实也会偷偷在他们看不到的位子点上一桌同样的菜品,假装自己也在和他说笑捧杯,假装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盛满的是我。

 

在无数个暗中窥视的日夜里,当我以为我会越来越像个变态,要一直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偷窥狂的时候,他们分手了,因为信息素过敏。

 

那时候我还在感谢幸运之神终于眷顾我这个可怜人了,甚至道德沦丧的庆幸过仁俊是个有腺体缺陷的omega。

 

可真是没想到啊,我这离开阴影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才多久?回旋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扎回我自己身上了呢。

 

在我咬破仁俊的腺体,感受到我们的信息素交融时,我的内心有多悸动,那在我发觉他因为我的标记而产生异样时,我心中的凉意就有多刺骨。

 

我环着他灼热发烫的身体,从他腺体中蒸腾而出的酒精气味铺天盖地。我瞬间慌了神,浑身上下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
 

上一秒还是喊着我的名字,信息素叫嚣着让我标记他的omega,下一秒就因为我自以为是的占有欲和胜负心昏迷不醒,陷入险境。

 

人生的大起大落就在顷刻间,当我以为我终于将要完全拥有他时,我好像就要彻底失去他了。

 

牵着他的手,带他脱离险境的,依然是Jeno。

 

命运,时机,你们这次跟我开的玩笑也未免有点儿太大了吧?

 

哦,原来你们曾经的那些所谓玩笑,都是在一次次的警告我,不该出现在他身边的。

 

好吧,那这次,我认输了。




 完结倒计时🏁

(码字,好难🥲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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